呼吸间是脂粉香和浅淡的檀香。
阮软面上的神情没有要嫁人的喜悦,从昨夜开始她就一直提着心,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们不会来。
窗户传来异响时有种尘埃落定之感,紧接着恐惧和担忧的情绪涌上。
叶寒川翻窗而入,曲忱之也出现在她面前,他们都着着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色劲装,看不出什么狼狈的模样,潜入的轻易。
“阮阮,跟我走。”
叶寒川抓着她的手腕就要带着她走,她却不动,握着拳对抗着他的力道,与他对视上时眼中有些歉意,“我不能跟你走。”
“裴砚早就做了准备,带着我只会连你们自己也走不了。”她抽出手腕去推他们,“你们现在就离开,他答应过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曲忱之抓住她的手,神情冷淡,“我不喜欢做无用的事。”
所以,他绝不会就这样离开。
叶寒川道,“阮阮,当初重伤时你没有抛下我,你知道的,我也做不到。”
叶寒川看着她的眼神坚定,她像是被烫到似的移开眼,“那不一样。”
“我已经决定要嫁……你做了什么?”后半段的声音虚软无力。
她看着曲忱之问,力气好似被缓慢抽离,手脚都软绵无力。曲忱之接她入怀,熟悉的药香再一次将她包裹,浓郁到凛冽,挽着的红绸滑落在地,他弯腰将她抱起,对叶寒川,“先离开这里。”
时间紧急,叶寒川也没有反对他用一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