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的味道？”娄晓娥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然后有些迟疑的说道，“陈叔，您应该想说的是香味吧？”
“这个香味就是中药味，我不会闻错的。”说着，陈炳站起身，顺着味道的来源，走出了娄晓娥的家门。
娄晓娥和许大茂虽然也满心疑惑，但也跟了出来。
陈炳站在张凡家的门口不远处，十分确定味道的来源就是这间房子。
“陈叔，你怎么了吗？”娄晓娥看到陈炳有些异常的行为，有些担心的问道。
陈炳指着张凡的房门，转身有些激动的对着娄晓娥说道：“晓娥，我没事，我现在很好，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这间房子里住的人叫张凡，他是轧钢厂的采购科的副主任。”娄晓娥回答道。
“轧钢厂的？那他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比如他的父亲或者爷爷？”陈炳听到张凡的工作后，便继续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张凡和他的爱人住着这里，他家里的长辈都已经不在了。”
“那他的爱人呢？是做什么的？是大夫或者医生吗？”陈炳继续追问。
娄晓娥继续摇头，“张凡的爱人叫程月，她之前有帮人糊火柴盒，怀孕之后就没有继续糊了。”
“怀孕？那就对了。”陈炳在听闻屋主的爱人怀有身孕后，更加的激动了。
“晓娥，我想要拜访一下这家的主人，可以吗？他人怎么样？”陈炳看向娄晓娥问道。
“陈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这个你都没见过面的人这么感兴趣？”娄晓娥终于是按耐不住，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晓娥，这个陈叔事后再给你解释，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张凡这个人，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我们虽然来往不是很多，但相处的还算愉快。”娄晓娥看到陈炳暂时不愿意说，就没有继续追问。
“那你可以帮陈叔敲一下门吗？我一个陌生人，突然上门，有些不太合适。”陈炳对着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迟疑了一下，来到了张凡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程月在家吗？”
片刻后，门被打开了，张凡走了出来。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吗？”张凡扫视了一眼门口的三人，视线在陈炳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瞬，然后看向娄晓娥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个……”娄晓娥刚才只顾的敲门，忘记了想好敲门的理由，此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好，我叫陈炳，算是娄晓娥的长辈，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是在房间里面煎药吗？”在娄晓娥有些尴尬的时候，陈炳上前一步对着张凡问道。
张凡听到陈炳的话后，内心有些惊讶，不禁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叫陈炳的人，“你闻到了？”
陈炳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谦虚的说道：“我闻到了味道，但我并不敢确定，所以这才冒昧的上门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