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嘛,元氏被她反杀得染上了花柳病,被抓去了顺天府。
静姑姑也成了一抔黄土。
静嬷嬷虽然没死,也没讨到好,本就打得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被抓到顺天府去,再用点刑,死也是早晚的事。
而这一些,竟然都是许婉宁做的。
她不动声色,就将镇国公府弄得人仰马翻,裴忠哪里敢背叛她!
许婉宁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了裴忠:“这是一千两银子,你收着,府里头需要打点的地方也不要省着,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需要费时间。”
“是,奴才遵命,奴才恭送大夫人,大公子夫人。”直到马车已经看不见影子了,裴忠这才回了镇国公府上。
他一家人都在府里头做事。
他将媳妇儿子儿媳妇都喊来耳提面命了一番,众人对许婉宁,如今只剩下忠心和归顺,不敢做其他念想。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裴忠知道分寸。
行驶的马车里,许婉宁拿出了许迦给她准备的昏迷药。
她给静嬷嬷下了这个药,让她小小地睡了一觉,等静嬷嬷醒来,看到外头天已经黑了,又没有声音,就以为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睡了。
冯老六也是如此,自从静嬷嬷带他进来的时候,白鸽就已经盯上了冯老六,下了药,让他也睡了一场。
二人醒过来之后,迷迷糊糊,为了尽快完事,想当然地以为时间很晚了,哪里知道,冯老六进去之后,等待他的,是早就挖好的坑。
而英嬷嬷以为成功,特意去祥宁居邀功。
许婉宁收买的下人早就已经将外头的情况告诉了她,许婉宁也正好趁着这个点,将谢氏等人带到了一边,让英嬷嬷以为祥宁居就只有钟氏,继而直接说出了阴谋。
谢氏和她的小伙伴们,则是许婉宁请来“看戏”的。
既可以做个见证,也可以做个说书人。
许婉宁从怀里掏出了一万两银票给了白雀:“明日去凤鸣轩给几位夫人一人买一套首饰头面,就说今夜的事情对不住她们,让她们看笑话了。”
白雀有些不懂:“夫人,对不起她们的是镇国公府,为什么要您赔礼道歉?”
许婉宁笑笑:“你以为请她们来就是让她们来吃饭的嘛?”
白雀一脸的茫然:“难道不是吗?”
许婉宁笑笑:“钟氏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顺天府不能拿她怎么办,娘、我和阿珩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因为她有诰命,又是我们的长辈,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会让我们被动,被人骂不孝,可谢姐姐她们不一样,她们跟镇国公府,毫无半点关系。”
白雀顿时心领神会:“奴婢知道了,她们跟镇国公府没有半点关系,那镇国公府的那些腌臜事情,就可以让她们去说,也没人会指责她们!”
许婉宁赞许地点头:“答对了,真聪明。”
白雀将银票收好,“那奴婢明儿个一定要去买几副好,让这几位夫人好好地说一说!”
许婉宁每走一步,都想到了后面一步。
将镇国公府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边关的那些人,也差不多该出现了。
府内忠仆渐少,府外流言蜚语。
元氏身陷囹圄,钟氏恶言缠身。
且看看那些人,该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