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锐微微一愣：“唉？我？”他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
“你们接下来不是要谈事情吗？闲杂···咳咳，我不应该出去？”武锐有时候确实比较憨了点，而且看他那熟练的样子。
圣王看向项宁道：“你小子，平时到底怎么对他的。”
项宁挠了挠头，看向武锐，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该说人家懂事还是老实，又或者说自己比较坏？
“你现在什么身份，哪里还需要走啊，以前不想让你接触太多，是因为你的实力不够，接触不到那种层面，但是现在你都快能够杀进旋涡里面去了，哪里还需要走啊。”项宁笑道。
武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哈哈哈，这样啊，我都习惯了，那我···留下？”
圣王笑着点点头，不知道为何，看着他们，总是有种老父亲看着孩子的感觉。
然后，他刚想开口，项宁便直接抢先了下来，然后直接对着圣王来了一个躬身弯腰，一气呵成：“对不起前辈，我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
“呵呵，不用道歉，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当我知道结局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这也是我没有阻止你，也没有去管域外上其他事的原因。”
“什么？什么意思？”武锐一脸懵逼，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项宁突然道歉起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回想起了来之前项宁所说的话，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果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啊，圣王也必然是猜到了。
但是他不理解啊，他看向圣王道：“您···您都知道了？”
圣王也没有打哑谜，微微点头道：“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但是哪方面的，我都知道，也包括你们如何操作，吃下死亡文明以及我天使文明的那些东西的。”
武锐顿时有点尴尬了起来，毕竟正主在前面，虽然这个命令并不是他下的，但是就是很尴尬啊。
圣王笑了笑道：“不必如此，与其说被你们吃下的，倒不如说，是我们主动送上去的。”
“啊？”这一下子，武锐是真的有点懵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退位的原因，若只是因为战败，以我的威望，大可在处理完后事之后在退位，但我选择现在退位，更多的，并不是他们逼我，而是我自己想，因为我确实没有脸在待在这个位置上了。”圣王说着，脸上露出了苍老的神色，好似老了上百岁一般。
好了，之前武锐是蒙圈，现在是直接傻了，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在项宁放权给自己去掌管人族的时候，那是相当的好，管理的井井有条，并且还做出了不少功绩。
但是现在，项宁一回来，他怎么感觉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在现在看来，好像都不值一提，到底是项宁所做的事情烧脑，还是因为项宁在，所以自己的脑子自动退化了，反正都有项宁在？
他不甘心，冥思苦想，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