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易长乐点点头承认,继续朝鸿蒙紫气说服道:“鸿蒙紫气,既然为了报复开司,你都能苦心谋划亿万年,那知道了将你推向黑暗之中的罪魁祸首,你难道甘愿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过他吗?”
闻言,鸿蒙紫气嗤笑一声,“易长乐,你口中的那个神誉,我从未亲眼见过,对神誉这个名字和什么满身金光的男人,更是闻所未闻,我为何要相信你所说的一切?”鸿蒙紫气顿了顿,接着道:“再者说,就算我相信你,可依你所说,神誉掌管着三千大千世界,而我们所在的三界不过是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小世界,即便是我同意和你们联手,一起对付神誉,我们又如何会是神誉的对手?”
鸿蒙紫气沉声对易长乐提醒道:“易长乐,以卵击石从来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长乐勾了勾唇角,回答道:“鸿蒙紫气,既然今日我能带着开天来到这儿,将开司和神誉的事向你坦诚,便不会骗你,或者说,我们没有必要骗你。”
易长乐指了指方才开天脱下的散落在地上的黑袍,对鸿蒙紫气问道:“你第一眼看到穿着这黑袍的开天时,不也成功被我们骗到了吗?若不是开天自己脱下了黑袍,你便真的以为开天就是你苦寻了亿万年的开司。”
“骗到又如何?”鸿蒙紫气垂下眼眸,语气中难掩失落,道:“既然已是亿万年没有见过他,那他的样貌身形在我脑海中模糊了,也不奇怪。”
“对其他人或许不奇怪,可对你,就有些奇怪了。”
易长乐的话,让鸿蒙紫气有几分不解,“易长乐,你为何这么说?”
“你为了报复开司,不惜浪费亿万年的大好时光,谋划如何毁灭三界报复开司,你既然如此恨开司,那开司化成了灰,你都定然能认清,又怎会因为开天披着随便一件黑袍,而将开天错认为开司呢?”易长乐勾了勾唇角,在鸿蒙紫气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答案就在这件黑袍上。”
易长乐施法让地上的黑袍落到自己手中,“这件黑袍是天罚所有,我先入为主地告诉你,开司成为了天罚,你又亲眼见过三界的天罚,所以在这件黑袍的加持下,你才分不清黑袍之下的到底是谁。”
“天罚的黑袍?”鸿蒙紫气轻笑出声,“所以,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告诉我,天罚也和你们一伙。”
“不错。”
“就算天罚和你们一伙,那又如何?”鸿蒙紫气对易长乐质问道:“三千大千世界的每个小世界都有一个天罚,可神誉却独自掌管着整个三千大千世界,天罚的永生皆是神誉所赐,即便天罚和你们联手,又怎么会是神誉的对手?”
“况且,我猜,和你联手的只有一个天罚。”
“是只有一个天罚。”易长乐点点头,“鸿蒙紫气,我也不瞒你,神誉强大又神秘,想要对付他,我们毫无头绪,甚至不知该从何下手,若是让他发现我们的意图,唯恐他会直接将我们在三千大千世界中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