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推搡间,木承瑞手里的玉钗摔到了林惜柔的脚边,断万了两断。
木承瑞大叫起来,“你踩断了我的玉钗,你赔我,你赔!”
说着,他去推搡林惜柔。
林惜柔正要解释,但这时,这熊孩子忽然倒地,口里吐起了白沫了。
县令夫人吓得哆嗦起来,“快,快看看瑞儿怎么啦?”
“夫人,小公子明明是被林娘子气出病来的,夫人你怎么还叫林娘子看病?这不是害小公子吗?”丽姨娘这时走到门口来,大声说。
县令夫人看着正在施救的林惜柔,犹豫不决。
“小公子没病,夫人您不必着急。”林惜柔忽然说。
县令夫人睁大双眼,“怎么可能?可是我儿还晕倒在地啊。”
“他没晕倒,他装的。”林惜柔掐了下木承瑞的一处穴位。
这熊孩子忽然睁眼大笑起来。
“别挠我膈肌窝,痒死我了。你个坏女人。”木承瑞跳起来,伸着手就去捶林惜柔。
虽然口里仍旧吐着白沫子,但精神头很好,跳得高,拳头也捏得紧,叫嚷的声音也很大。
林惜柔一把抓着他的拳头,“别捶了,再你捶的话,可就要吃药了,吃很苦很苦的那种药。”
“我不吃,你敢给我吃,我就送死老鼠给你看!”
“你已经送过给我了,再送的话,我就全做成老鼠干,你要不要看?”林惜柔笑微微说。
木承瑞一怔,想到林惜柔刚才解剖的老鼠,他不敢再说老鼠了。
县令夫人回来神来,搂着木承瑞左看右看,“瑞儿啊,你真的没事了吗?你没有舒服吗?”
“啊,不舒服啊?有啊有啊?”木承瑞两眼一闭,又往地上一躺,口里又吐起了白沫子。
县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