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点头，道：“想学，但是没有学的必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如果我真的选择你的道而放弃了自己的修炼，那未必是好的事情......”
“是这个道理，很多东西其实没有好坏之分，适合自己的，对自己来说，其实就是好的......”张九思不再坚持......
又是过了三天，他们来到了一个城镇，张九思提出来去茶馆喝一壶茶，他的理由是，修道修道，把自己都修炼成了道，没有了人的七情六欲，便是吃饭喝茶的心情也没有了......
所以今天他们想要体验一下这种文人墨客的雅趣......
道痴没有推辞......
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一个不受待见的小跟班，还是道门道灵的分身，一个小小的棋子，这很可悲，她从生来以后就在那个棋盘上了，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无从逃离......
茶的味道并不好，有些苦，道痴喝得没滋没味，张九思却是细细的品尝，似乎想要以此找到自己作为人的趣味......
“还记得在神界的时候，你是很多年轻人的心魔，是神界三大不可知之地道门用万道培养出来的道痴，出生即无敌......”
张九思主动的聊起来了过去的事情，道痴安静的听着，陷入了回忆，也有些恍然......
“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道痴语气有些郁闷......
“既然存在过，也就过不去，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除非他们都没有存在过，否则永远都在脑海里，无法过去......”
张九思摇头，说话间，又是倒了一杯茶，茶因为久放的原因，更是浓苦了......
他把道痴的那一杯冷了的茶倒了，重新给她倒上了一倍，轻轻的推了过去......
道痴神色怔然，看着行云流水的张九思，也看着那一杯茶，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也像是那一杯茶......
“都说人走茶凉......其实茶凉也没有什么不好，换一杯就是了，就像是这茶杯，换的茶多了，茶杯还是茶杯，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更有味道......”
“就像是你们男人一样.....也像这个无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