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溪不得不好心的提某个帝师以前的说话故事,比如说:“人垃圾就不要出来了,他都懒得出手”,比如说:“就这样还好意思说天才,他都为天才觉得丢人”,比如某个家伙一本正经的炼丹用炒豆一样的方法,还说炼丹不就是有手就行?
这些话,可是打击死无数人.........
如今某个恬不知耻的帝师,竟然说自己说话很委婉很和谐........
张若溪在心里诽谤,大哥,你对委婉和谐的理解是不是有问题.........你那已经是气死人的语录天花板了,白止的气人功夫,不就是跟着你这几个月被气多了耳濡目染学会的。
对于张若溪的声讨,张九思翻白眼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脸,有些生气的道:“在你眼里,你哥就是这样的?我都那么低调了,还说我说话气人,我觉得我说话已经很顾及他们的感受了,不然那些所谓的天才在我眼里就是屁............”
额。
说完,张九思才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似乎也有些伤人,哎,好久没有嚣张跋扈的说话了,现在看着白止这么嚣张,突然有种回到了以前的感觉,那时候别人还不知道我是帝师,总觉得我很垃圾,偏偏我身上修为气息又低,又是修炼了荒体修为进步缓慢,所以导致了一些自以为是的天才总想着来踩我..........本身只是不想理他们的,可他们又烦死人,只能拍死苍蝇一样的拍了一个又一个,以前觉得很无聊,现在想来,那何尝不是你我失去的青春...........”
张若溪也是露出了追忆的神色:“这一世,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十年,虽然对于修士来说几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我们终究是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还记得当初我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农村小丫头,跟在哥你的身后到处行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人见到我都是毕恭毕敬的,那时候见到什么都是好奇的,而哥你又是一个淡定性子,什么都看不上,跟着你久了,不知不觉间格局就已经拉起来了,就是想法说话方式也被你感染,虽然没有经历过历练,可这道心也坚如磐石,修炼起来许多道理感觉都懂,后来才明白,那是你把许多道理都融合进了日常生活里,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你都是有讲究的,别人只看到你的平静,却是没有明白这其中无数的细节...........”
张若溪说着,张九思放开了捏她脸的手,笑了笑:“哪有那么多大道理,只我是忽悠人玩的,像你说的那样太累了,只是有些事情你做成功了别人都回来觉得你以前的一件破事情都是刻意安排,这是他们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脑子长在他们身上,他们原因有病,我也治不了不是........”
“这样?”
张若溪愣了愣,不由得哭笑不得。
显然她第一次听张九思这样说,这样的解释不知道被那些一直研究帝师行事风格的人知道会不会哭死?
万古的时候,许多人一直研究帝师,却发现帝师的性格和做事情从来没有章法,没有章法的同时又蕴含无数至理和算计,可是每一次感觉要抓住规则的时候,这个家伙的风格又变了,所以万古千万年,帝师是算计的神,没有人不恐惧这个人的算计,人们怎么也想不通帝师是怎么做到绝境逢生的。
他们理解不了自己的失败,也理解不了帝师的成功,却不知道张九思自己做事情不过是随手而为的安排,许多事情胜利胜在了一个随机应变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