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闻天所想的,就是里长此刻照着地图给众人讲的。
雄县、安县不归北平府管,却归北平行省管,进行布局的时候自然要带上。
如果下丘村只是房山县的一个寻常村落,那么关于地方的经济情况,会想办法压过其他的县,自己显出来。
下丘村并不是专门为某一个县或府来出谋划策的,乃着眼大明天下。
“你们今年都种了什么?原来是种水稻的,不会全种葫芦了吧?”
等里长讲完布局,老五朱橚突然想起件事情,问杜知州。
要说人家不对吧?人家不是为了其自身谋好处,是为整个下山村。
关同知瞬间收回目光,低头,擦完脸的手巾开始擦汗:“多谢晋王殿下解惑,臣方才眼中泪水多,看东西模糊。”
杜知州说着自己州的情况,顺便想让朱棣帮忙解决过路费的问题。
“殿下,叫臣等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有殿下们能到涿州,臣心中便安稳啊!呜~~”
不等杜知州说话,关同知眼泪就下来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朱棡根本不在乎,与下丘村的女子在一起,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后宫的女子都去下丘村呢!
关同知愣一下,又去看,看一眼立即说:“二位殿下的王妃果然端庄淑慧。”
“那等你擦好了再看,咱晋王妃和四弟的燕王妃又不是见不得人。”
有宫女给送东西,关同知茫然地看着铃儿,不知道是谁。
朱橚现在对房大川房里长说的话,连一个停顿喘气的地方都不相信。
“我信你个鬼,告诉你,给你们村子那么多东西了,伱再敢捣乱,把你一个村子强行迁徙到草原上。你信不信?”
“信,咱信,咱信的殿下,咱不敢!”房大川汗不停地往外冒。
“回殿下问,臣的州里没敢种稻子,不晓得旱成什么样,州里本来就是小麦和水稻全种。
朱棣看一眼房大川,转头与涿州的官员们说:“过了河今年的陆路好走,回头立即修,给提供独轮车,看样子还要多呆一天。
路最好的地方是下山村,只是需要房知县协调,听闻那个村子的里长是房知县四服的堂兄,喊着要收过路钱。”
咱州里的大牲口少,北平府的多,那里有中转养殖厂,给他们运过去,冬天走冰,再转一段陆路。
“铃儿姐左边的是咱以后的晋王妃,右边的是四弟的燕王妃。”
凡是打过北元战争的将士,都欠下丘村一个情分,活命之恩,又是军功得赏之情。
再种一点大豆与高粱,不指望成熟,提前就收了,煮点毛豆吃,其他的当青贮。
今村大家早早翻耕,然后种的春小麦,眼下小麦长得不错,不缺水。
房大川说着发现不对,没收住话,连忙解释。
徐达见对方总看自己,叹口气:“你看错人了,看铃儿,咱想杀你,铃儿说情,你就活,咱不理会你,铃儿要杀你,咱会动手。
正好趁此机会把另一种罐头拿出来,跟之前的军用罐头一样,那些罐头需要消耗大量的肉,鱼罐头属于额外获得的东西。
“啊?你在啊?”杜知州吓一跳,怎么一个里长都能跟着殿下的队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