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请客，他才一口气包十个钟，今天自然没这个必要。
灵石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沉香楼和醉仙楼虽然不是一个地方，但其实都是红尘峰的产业，因此流程也都大同小异，依旧是先洗澡。
刘长生快速洗完，看着面前身材高挑，长的和聂小倩有几分相似的小卓，打听道：“你别急，我打听一下，你们店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
小卓疑惑，摇头道：“没有啊。”
刘长生换了个说法，道：“我听说，昨天贝天钧变成女的了，你知道吗？”
小卓目光一闪，笑道：“我们这里不允许议论客人。”
刘长生皱眉，道：“这怎么是议论呢，就是简单问一下，你实话实说就好。”
小卓迟疑，“这个……得加钱。”
刘长生道：“加多少？
”
小卓目光闪动，道：“加一个钟……”
刘长生点头，道：“好，换一个人。”
小卓一愣，“你说什么？”
刘长生道：“你不合适，我重新换一个人。”
小卓站起来，“我可是这里的花魁，你说我不合适？”
刘长生点头，道：“没错。”
说着，他站起身，就准备往出走。
小卓急忙拦住他，“换人可以，但是这个钟的灵石不退。”
刘长生不耐烦道：“不退就不退。”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让加钟的人。
加钟是我的自由。
我想加了才能加，我不加，你不能要！
他一把将小卓扒拉开，又回到接待女弟子那里，道：“换个人。”
接待女弟子疑惑，道：“小卓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刘长生皱眉，“换不换？”
接待女弟子连忙道：“换，这次你自己挑吧。”
刘长生拿过玉简，扫了一眼，道：“这个小乔吧。”
接待女弟子连忙点头，取出一块玉牌。
刘长生将灵石放在桌子上，按照编号找了过去。
两天时间，他已经十分熟练。
依旧是同样的操作，比起小卓，这个小乔就听话的多，几乎有问必答，有时候不问也会主动说。
很快，刘长生便了解了昨天自己走后的情况。
简单概括，就是贝天钧变成了女人，不依不饶，最后连红尘峰峰主都惊动了。
而贝天钧也摇来了龙破岳。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沉香楼赔偿三十万灵石。
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完了。
刘长生满足了好奇心，又打听贝天钧去了什么地方，但小乔也不知道。
刘长生便不再追问。
而这时候。
冷清的沉香楼中，再次进来几道身影。
不等众女弟子围上来，负责接待的弟子就急忙过来，热
情道：“符少，您终于来了，小卓等您很久了。”
‘符少’笑了笑，道：“如此最好，给他们几个也安排了，一切都算在我账上。”
负责接待的弟子连忙点头道：“符少大气，您挥金如土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
符少哈哈一笑，挑了挑她的下巴，道：“迷人吗？要不然你也来陪我？”
接待女弟子不动声色的躲闪开，道：“我也想啊，但这里离不开人，等下次，下次一定。”
符少点头，“那就说好了，我下次来找你。”
接待女弟子心里叹了口气。
符少全名叫符星剑，乃是司仙天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化神境巅峰，可谓前途无量。
被这样的人盯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作为一个小客服，她又能怎么样呢？
只能一次一次搪塞过去。
好在红尘峰势力还可以，又或者符星剑顾及面子，被一直没有用强。
否则，她也坚持不到今天。
目送符星剑去找小卓，小客服突然想到了刘长生，心头不由一跳。
“不好，刚刚那个人突然要换人，肯定是和小卓有矛盾，现在符星剑又进去，该不会要出事吧？”
她不在意刘长生的死活，而是一旦闹事，自己的责任肯定跑不了。
昨天贝天钧变成女的，已经让她被骂的狗血淋头，今天要是再来一次，那干脆不用混了。
想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小乔的门外，敲了敲门。
等门打开，她对刘长生急忙道：“你快走吧，灵石可以退给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刘长生疑惑，笑道：“怎么？上面要来检查？”
接待女弟子摇头，“不是，是符星剑去找小卓了，我不知道你们刚刚有矛盾，但只要符星剑过来，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