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颜傲娇地说:“大荒发生的事情,太阴圣境几乎都知道,在太阴圣境,大荒没有秘密!”
这话着实让吴北良震惊了,她还以为太阴圣境与世隔绝,里面的人‘两耳不闻境外事,一心只修神仙道’呢,原来这么八卦,啥都知道。
他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问:“那你知道炼制天品五阶蕴窍丹的灵材都在哪里吗?”
景颜白了对方一眼:“北良哥哥,你问的不是大荒发生的事情!”
吴北良就是随口一问,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反正他现在连天品丹都炼制不出来呢,秋雪做魔道女帝也蛮开心,为她重铸灵窍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那你知道与正道仙门作对的邪典宗是何来历?邪典宗宗主是谁?他们现在藏身何处么?”吴北良换了一个问题。
“呃……”
吴大官人轻笑一声,撇嘴道:“答不上来了吧?还说大荒发生的事儿太阴圣境都知道呢,圣女,你挺能吹啊。”
景颜不满地瞪着对方:“我是说‘几乎’都知道,但我又不代表太阴圣境,不感兴趣的事情我干嘛要知道?
快点儿给我作诗啊,你到底想不想学天乩霹雳掌?”
“当然想学了,可是作诗哪有这么容易,作诗需要灵感的,这大半夜乌漆嘛黑的,我去哪里找灵感?”
景颜理所当然地说:“为我作诗,当然是从我身上找灵感啊,我这么美,难道你发现么?实在不行,我可以脱光了给你看,包你有灵感!”
吴北良吓了一跳,满脸都是抗拒:“大可不必!作诗不宜露骨,还是含蓄点儿比较好。”
圣女辩解道:“我只露肉,不露骨啊!”
吴北良额头十字筋乱跳,深吸一口气,平静而坚定地说:“露肉也不行,会破坏意境和美感……这样,你先回去,我已经把你的美深深印在了脑海里,我睡一觉明天或许就有灵感了,到时候再给你作诗,好不好?”
“行,”圣女点头,“那你明天给我作诗,作不出来,我把你先阉后杀,作出来,我教你天乩霹雳掌,公平吧?”
公平你婆婆个腿儿啊…吴北良暗骂一句没好气道:“不公平呗,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写不出诗就得付出这么大代价?”
景颜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是给你点儿压力嘛,男人有压力才有动力!”
“你这压力太要命,我可遭不住,”顿了下,吴北良眼珠一转,“除非你答应我作出诗来教我天乩霹雳掌,还在我挑战你和桑扈联手时放水,帮我答应你们俩,赢得最大奖励!”
景颜微怔:“想挑战我和桑扈,首先你得打赢他,你觉得自己能够战胜桑扈?”
吴北良摸了摸鼻尖儿,不确定地说:“有一成把握吧,若是打不赢,我为你作出诗后,你只教我天乩霹雳掌就好。”
景颜略一思忖:“行,我答应你!”
吴北良心中暗喜,点头道:“一言为定,你可以走了!”
景颜挺了挺胸脯,故意秀出好身材:“不走行不行?一起睡嘛,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怕吃亏,你应该不会这么矫情吧?”
吴北良作出心动的样子:“能与圣女同床共枕,是我三生修不来的福分,”
随即他语气一转,“可是,你给了我这么大的压力,我需要心无旁骛才能作出一首好诗,所以,只能万分不舍地请圣女离开了。”
“行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景颜磨蹭着从榻上下来,美眸盯着吴北良看了一眼:“连我这无与伦比的绝色美女你都不动心,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吴北良嘴角轻轻抽搐:“没有,我特别健康。”
“但愿有机会你能证明。”
说罢,圣女飘然离开,仿佛从未来过。
吴北良愁眉不展,辗转反侧,他极力搜刮脑海,也没想出一句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