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正思忖间,听得旷金花叫道:“小花,甭光顾着玩了,我要陪客人,你去做饭一下!”
“什么?这鹦鹉还会做饭?”王漾茗惊得吐了吐舌头,甚至仅仅是一瞬间,就莫名惊奇的已然是满头大汗,这金花姐也太厉害了,太颠覆了人对动物的认知了。
就在这时,王漾茗看着脚旁放的垃圾桶,不由得又是一愣。
垃圾桶里面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面画着些东西,似乎是素描,这素描线条简单,似乎只是随手而画。
出于好奇,王漾茗小心翼翼的这张白纸拿出,用手缓缓展开,她想知道,被旷金花扔掉的是什么。
王漾茗将目光落在白纸上,只一眼,她就好似融入了这画之中。
白纸上,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这道身影画的是一个人的背面,这人看似瘦弱,但似乎一种刚毅,冷傲、无所畏惧的表情跃然脸上,其面对的是一群英气勃勃、求知若渴的男女,看这素描的样子,这似乎是一个教官正培训一群学员,这一刻,一股磅礴的力量似乎从画中的教官的身上冲天而起,莫名压得画外的王漾茗直喘不过气来。
若是没有武韵的普通人看这幅画可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正因为王漾茗有武学的底子,又似乎对这道身影有些熟络,所以一触及这画,就读懂了这幅画的意境,而且非常的敏感。
“这画中画的到底是谁,光是背影居然就蕴含这么磅礴的力量,就像个武学宗师。”王漾茗惊叹的说道。
一时间,王漾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过她觉得这身影似乎有些熟络,突兀,她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颤声问旷金花道:“这、这素描画的应该是朱煜吧?难道、难道他来过这?”
旷金花笑着点了点头,“对,这素描画的的确是朱煜,他前段时间来过这探亲,刚好学堂新来的这批教员都普遍缺乏上岗素质,于是,我们学堂的秦校长就临时捉差,请他来充当这个临时教官的,这素描就是一次他培训时,我偷个懒在旁边捉刀的,后来觉得这画得不理想,就随意的丢弃在垃圾桶了。”
这就难怪了,王漾茗想,刚才自已一切的迷惑现在都有了答案,因为像炮制出那蕴含道韵的香瓜和这叫电风扇、可口可乐的东东这些个大手笔非朱煜莫属!天知道他从哪弄来这些个闻所未闻的东西。
这下两个女人就有一个共同的话题朱煜了,她们甚至将和朱厚照在一起的每一个点点滴滴都拿出来互相分享了。
聊着聊着,朱煜聊完了,天南地北也聊完了,不知不觉就聊到了王漾茗个人问题上来。
旷金花道:“漾茗,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工作也稳定了,现在该考虑考虑下个人问题了,怎么样,个人问题考慮的怎么樣了?有中意的么?瞧你这长得水灵水灵、简直跟嫦娥仙女似的,要是木有个牵手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是不是不找,只想让那些癞哈蟆過過眼癮呀?”
王漾茗道:“想找是想找,但总沒碰到一个合适的,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應該找个三观一致,能对上眼的。”王漾茗的思想,用花岗岩脑袋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