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排除证道本身高低，虚，代表理论上没有的意思，属于一流行列，毕竟大陆上证道者众多，谁也不敢说自己绝对是那第一名，只能表达应该没有的意思。”
“那，空呢？”
“空，在东方大陆意识中代表前无古人，但不能保证后无来者，大陆证道者会按照自身实力和水平有理智抉择，毕竟这玩意不是开玩笑的，是要伴随自己一辈子的大道。”
“无，指代绝无仅有，空前绝后，大陆中一般没有人选，因为世间没有如此托大之人，就算证道水平再高，选个无未必能成功，就算成功了奖励也未必有选择虚和空来的多，来的实在，但无这个，从我那个时代起就没人成功过，即使是原始帝证道也会选择空！毕竟一个空足够了，称霸大陆足矣！”
“清扬，你不会是想选无吧？”宰相第一时间就猜到清扬大胆的心思，询问道。
“宰相，你说我选无怎样？毕竟我是无之大道，或许会有大道反馈，成功了奖励便是双份，何乐而不为？”
“这......”宰相哑言，清扬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双份奖励确实诱惑人！
“你自己决定吧，你是筑基，更是第一次证道，别勉强自己，重在参与。”宰相只能祝福清扬，毕竟想想，清扬除了无之大道也没有其他适合的证道选择了。
这时，那虚空意识再次幽幽传音：“惩罚规则，成王败寇！证道者，两人！败者惩罚，丧失心道！”清扬静静听言不语。
“什么！丧失心道？”柳如华不可置信地看着黑雾缭绕浩大引力的闪电漩涡！按以往经验来说惩罚不至于这么重，这次怎么会如此出乎意料，柳如华倒不至于担心自己证道失败，一个筑基小鬼怎么会证道，知道大陆证道选择细节就不错了，即使老相士告诉他也无济于事，不过想想也是，一个筑基小鬼哪儿来的心道，这压力就是冲自己来的。
柳如华的心道名唤海洋之心，是当海洋霸主时感悟的一种心道，也是柳如华心道之一，在海中最为强大实用。
“清扬，我很想看柳如华结界内详细状况，你看看你那无之小剑能不能穿过去？”宰相饶有兴趣，老孩童般笑着问道。
清扬皱眉催动无之小剑，银子落地般清脆穿梭声同时细白银线剑刃划过眼际。天劫似乎没有察觉无之小剑穿透，很轻易放行了，并没有无形力量阻挡，清扬和宰相大胆探查柳如华一举一动。宰相啧啧称奇：“果然，这家伙连海洋之心这种高级的心道都有。”
清扬此刻突然有一妙见，问道：“宰相，虚空之音说证道者两名，我和柳如华，你说你和路绝有没有能证道可能？”
宰相点点头：“没错，我是绝对可以证道的，毕竟我早已是成仙之人，不在虚空天劫监察范围内，至于你本尊和红绝这个小恶魔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啊，仙人也只能用近乎全知来形容，但并非知晓世间一切事情，尤其是琐碎的问题，仙，练得就是粗而精！不过只要天劫没发现，想来应该没问题。”
清扬欢喜要求路绝和红绝跟着自己一起证道，具体情况和选择视自己而定。
虚空意识声音更加悠远，正式，传统，警告道：“你二人准备好，证道现在开始。”
陡然间，风驰电掣，惊雷咆哮，上天阴沉之风呼啸，吸引力再次扩大增强，清扬和柳如华无法挣脱，只能自然被其引入天上，不停向上漂浮，高度越来越高，越注意下方似黑暗无尽悬崖越恐怖，但这雷电漩涡般的天，似乎没有尽头，飞行了十几个呼吸后仍有一种原地踏步的感觉，惊恐中发现貌似一点没有上升过！
一阵玻璃被砸碎的声音传来，乍一看有三个大字漂浮眼前，虚，空，无！虚字飘摆不定，如燃烧的火！颜色如白雾！透露冰冷和缥缈寒意！空字洁白中带点微蓝，传来空虚感和蓝天般的充实，无字透明，和无之大道颜色相近，只是多了一股死亡的气息，让人望而怯立，三种字样风格各异！各具奇妙骨感！柳如华那边也是相同情况，柳如华俊眼闪烁，似乎在胸中揣摩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