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见窦雁翎不吭声，却以为她在用沉默对抗，再次抬手打她一巴掌：“是不是不服气？是不是还想找机会杀我？说话！”
“唔~”
窦雁翎红着脸咬紧嘴唇，小声说道：“我服气，以后再也不敢给你做对了，放过我吧。”
“啪！”
陈小凡一巴掌扇下去，掏了掏耳朵道：“没吃饭是不是？会不会大点声音？”
“你！”
窦雁翎眼睛泛起一层水雾，还是乖乖地提高声音：“我说我错了！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
如此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被外人看到肯定会惊爆眼球。
向来高傲泼辣的窦二小姐，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驯过？
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才对嘛。”陈小凡满意地松开窦雁翎，淡淡道：“现在可以说说灵鹫宫了吧？”
窦雁翎恨恨地看他一眼，语气充满屈辱道：“灵鹫宫是我姐姐的师门，势力可以媲美……”
“坐在这里说！”陈小凡拍了拍自己大腿。
“你！”
窦雁翎羞怒交加，不过看到陈小凡扬起手掌，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最后屈辱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
窦雁翎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却不敢有一句的怨言，生怕再被陈小凡摁住教训。
她只想赶快说完回家，所以语速极快道：“灵鹫宫的势力很大，可以媲美药王谷，听我姐姐说宫主是宗师，哪怕在北斗星主和昆仑天柱面前也能平起平坐。”
陈小凡若有所思：“难怪窦家能成省城第一家族，这就是你刁蛮嚣张的底气……说说你姐和灵鹫宫的关系。”
今晚和窦雁翎结了梁子，弄清楚她姐的来历有备无患。
“我姐可是天骄凤女！”
窦雁翎提起姐姐满脸骄傲，昂起下巴说道：“她从小体质就特殊，是百年难遇的练武苗子，被灵鹫宫的人收走，被誉为最有希望突破宗师的年轻一辈！”
“你姐这么厉害？”
陈小凡挑了挑眉，至今他都还没见过宗师高手，可想而知她姐姐确实有两把刷子。
“那当然！”窦雁翎与有荣焉道。
“可你为什么这么废物？”
陈小凡检查过窦雁翎身体，她体内没有丝毫气血之力，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我……我小时候怕苦！”
窦雁翎羞愧得耳根子都红了，随后不服气地抬起下巴：“我是窦家的二小姐，不用练武照样衣食无忧。”
“哟，你还骄傲上了？”
陈小凡一把将她大腿上黑丝撕烂，冷笑道：“这就是你傲慢的下场知道吗？
任何时候，属于自己的力量才是力量，一切外物都靠不住。”
他这番话既是说给窦雁翎，也是在提醒自己。
自从来到省城后，
无论是清风观玄符大师，还是灵鹫宫的宗师宫主，都能威胁到他身边的人。
而且还有御天原、九菊一派，和神秘的九玄门虎视眈眈。
更不用说妖异的北欧血族，以及隐藏在燕京的神秘人要置自己于死地。
因此，唯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应对各种魑魅魍魉。
“窦二小姐，今晚的事，我吃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