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梅急声解释道：“其实刚才……”
慕挽月淡笑着打断她的话，“对于某些脑子有问题的人，以后不理会便是了。”
“好。”
程月梅心中忽然释然了。
虽然她和慕挽月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清楚地认识到，慕挽月不是慕娇婉口中那样的人。
两人一同去更衣。
这时，青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小姐，衣服……不能穿了，是奴婢没有看好，还请小姐恕罪！”
慕挽月上前查看，发现衣服上有一大滩黑色污渍，在红衣上尤为明显。
这种痕迹想洗都洗不掉，更别提穿了。
青灵做事向来稳妥，显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衣服？”
青灵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
“奴婢去拿衣服的时候，碰到过沈姑娘身边的丫鬟。”
“她脚步匆忙，撞到了奴婢，衣服也掉了。”
“是她帮奴婢捡起来的。”
青灵是个急性子，撸起袖子道：“八成就是她干的，奴婢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
“等一下。”慕挽月不急不缓地叫住了她，“无凭无据的，你去了反被咬一口。”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让她们这么欺负了
。”
而且她们就带了一身衣服，已经没有可替换的了。
青灵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要了小侯爷给的衣服了。”
慕挽月神色一冷，“青灵，你记住，任何可以白得来的东西，都不能要。”
因为早晚得付出代价或回报。
青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奴婢记住了。”
慕挽月淡然吩咐道：“衣服带着，回宴会。”
刚回到宴会，沈芸汐就带着丫鬟主动找上门来了。
她满面愧疚小心，好像之前放狠话让慕挽月好看的人不是她。
“慕姐姐，方才我这毛手毛脚的丫鬟与我说，她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为此，我特意带她来给你赔个不是。”
“之前心情不佳，说话冲了些，慕姐姐千万别放在心上。”
沈芸汐说的无比真诚，好像真的是来求和的。
只是这一幕对慕挽月来说，熟悉又拙劣。
毕竟某人也用这个方法送过饭食，只可惜演技差到离谱。
“这衣服是我让京城内最好的成衣铺送过来的，希望能得到慕姐姐的原谅。”
要不是慕挽月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估计还真就信了。
慕挽月轻笑，“无功不受禄，这衣服我
就不收了。”
沈芸汐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面露委屈之色，“慕姐姐这是不肯原谅我了？”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想要怜惜一二。
周围人见状，纷纷指责慕挽月。
“人家好心好意给她赔罪，她怎么还不收了？”
“心高气傲呗。”
……
慕挽月无语。
啧，又是白莲花那一套。
沈芸汐转头看向风承允，“承允哥哥，你与慕姐姐交好，帮汐儿劝劝她好不好？汐儿真的知道错了……”
风承允神情未变，“决定权在慕大小姐手里，汐儿，你要劝的人不是我。”
沈芸汐咬了咬唇，暗自对丫鬟使了个眼色。
“慕姐姐，你就收下吧。”
丫鬟立即把衣服推给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