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响在鹿溪耳畔,鹿溪的耳朵都不自觉染上了红晕。
唇被吻住,起初只是浅浅试探,没一会儿,商礼便扣紧了她的下巴,狂风袭来,他痴狂入迷。
鹿溪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激烈的法式热吻,整个人都被吻的瑟瑟发抖,实在很没出息。
身体被按倒在沙发上,提琴手或许是出去了,又或者还在,反正鹿溪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
察看。
两人吻的如胶似漆,如果不是鹿溪的礼服拉链卡住了腰身,说不定今天就会在这里彻底走火入魔。
鹿溪剧烈地喘息,感受着商礼滚烫的吻不停在她光洁的脖颈处流连。
他知道怎么让她抓狂,力道时轻时重,鹿溪皱眉,喉咙里呜咽起伏。
“商礼。”她抓住他试图撕坏拉链的手,颤着唇深吸一口气,“烛光晚餐还没有吃呢!”
好不容易出来浪漫一次,就算再激情澎湃,那也不能在人家包厢就不管不顾彻底疯狂。
商礼也知道场所不太合适,他又压着鹿溪亲了一会儿,这才松了手,坐起身来。
鹿溪还躺在沙发上喘息,脸和脖子都红了一片。
商礼低头,看她这副春情撩人的样子,浑身血液又不停往头上蹿。
“鹿溪。”他伸手想去握她被他扯下裙子的圆润肩头。
她可真漂亮,从头到脚,处处精致。
商礼本以为自己是个君子,可如今看到这样的鹿溪,他才幡然明白,哦,原来他是个禽兽。
脑海里在这短暂时间里,已经不知道把鹿溪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
商礼浑身冒汗,伸手按住乱跳的太阳穴。
鹿溪察觉他异常激动,她默默拉
起肩头,坐了起来。
视线身上一扫。
咳!
看样子他是彻底恢复了正常。
鹿溪顿时口干舌燥,她匆匆移开视线。
这时门口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询问是否可以上菜。
鹿溪这才急忙站起,抓了个抱枕扔在商礼腿上,“遮一遮。”
随后她要大步去开门。
结果没走两步,又被商礼拽了回来。
“你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鹿溪茫然一秒,很快意识到什么。
她两手捂住脖子,匆匆到了卫生间。
干净的镜子里,她脖子上好明显几个吻痕,暧昧十足。
鹿溪细瞧,发现自己的嘴唇都是肿的,她一舔,还有点木。
鹿溪面红耳赤,浑身瞬间烧着,想到刚刚和商礼差点擦枪走火,她的呼吸又控制不住地紊乱。
她又打量镜中自己。
这嘴可以遮住,可是脖子怎么办?
商礼让她来卫生间收拾一下,这要怎么收拾啊?
难不成商礼以为清水就能洗去吻痕?
“鹿溪。”商礼的声音在卫生间门口响起,“给你。”
鹿溪疑惑,“什么?”
“开门。”商礼说。
鹿溪咬唇,过去开门。
商礼将不知哪儿弄来的披肩塞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