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菲菲斩钉截铁的态度，鹿溪其实非常懵，她想，万崇霄不是已经亲自跟她签了合同了吗？难道万菲菲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什么代替博威厂的工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苗卉芝也有些茫然，她凝视着女儿，蹙着眉说：“万标和博威厂已经继续合作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负气的话，妈妈今天和鹿溪还有事情要谈，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吧。”
“继续合作？”万菲菲像是没有听懂妈妈的暗示，她讽刺一笑，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鹿溪，你可真厉害呀，这么快就攻略我妈妈了，不过我告诉你，万标公司内部的决定，我妈妈是不会轻易插手的，就算她口头上同意了你，但我已经找到代替博威厂的工厂了，所以万标是不可能再和博威厂合作的，你还是死心吧。”
鹿溪：“……”
苗卉芝逐渐反应过来，她问万菲菲，“你爸没把签合同的事情告诉你吗？”
万菲菲茫然，“什么？”她低头盯着妈妈的眼睛，突然不安起来，“我爸签什么合同？”
苗卉芝可能是怕再说下去会让万菲菲非常没有面子，她沉默片刻，才说：“你回去问你爸
吧。”
鹿溪一声不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万菲菲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变地转身，大步离开了包厢，包厢门被她摔的震天响。
苗卉芝有点尴尬，“对不起啊鹿溪，菲菲性格就是这样，太莽撞，你别往心里去。”
鹿溪摇头，表示无所谓。
可下午茶的气氛已经被打扰，两人小坐一会儿，苗卉芝就提议离开。
可甜品才吃了几口，鹿溪问苗卉芝能不能打包带走，苗卉芝愣了下，随后笑着说：“当然能了。”
她还夸鹿溪，“像你这样多好，都不浪费。”
鹿溪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花了八万八，虽然不是她的钱，但东西都没动，不带走也是浪费，还不如带回餐厅，和何巧樱慢慢享用呢！
苗卉芝把鹿溪送回了餐厅，时间还早，鹿溪给商礼发了条短信，让他安心去出差，等会儿她让老夫人的司机过来接她。
“这么快就结束了？”商礼有点意外，“是东西不好吃吗？还是万夫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没有。”鹿溪告诉商礼，“万董事长亲自跟我签合同这事，他好像没跟万菲菲提，万菲菲以为我和万夫人喝下午茶
，是想通过万夫人继续和万标合作，等万夫人跟万菲菲暗示合约已经签了后，万菲菲脸色难看地走了，万夫人大概也觉得尴尬，所以就很快结束了下午茶。”
商礼哑然，“万标的消息是有多闭塞，万菲菲竟然连这事都不知道，还是说万崇霄有心瞒她？”
鹿溪觉得应该不是，万菲菲毕竟是万崇霄的女儿，万崇霄应该不可能主动让女儿出糗，“我估计是没来得及说。”
“管他呢，反正合同已经签了，万菲菲再怎么耀武扬威也没用。”
商礼让鹿溪别管这事，“一开始本就是万菲菲做的不对，对了，万夫人和你约下午茶，是有什么事吗？”
鹿溪想了想，摇头，“她没说什么事，就随便聊了聊，也没什么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