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更多的药性？
呵……不过是借口罢了！
莫寒心中雪亮。
祂们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炼制出虚空生物能够使用的神器，在那之前，不可能再拿出更多的黑暗结晶出来。
“你不会以为我们是故意如此吧？”何昆突然问道。
莫寒并没有回答，只是随意地看着祂。
“你始终是人类，并不是在虚空诞生，所以对虚空中的规则并不是很懂。”何昆缓缓说道。
“在虚空，任何虚空生物想要晋升修为，都需要觉醒！”
“第一次觉醒，达到渊魔的层次。”
“第二次觉醒，达到渊将的层次。”
“而第三次觉醒，则需要冥境的协助。”
“你是人类，肯定不能按照这样的方式来提升修为。”
“我们给你一定量的黑暗结晶，虽然对你的修为有益，但是一旦过量，你的躯体绝对会撑不住！因为你的肉身远不及虚空生物强韧！”
“我们想靠你来扭转局面，当然希望你能以最快的速度炼制出有用的神器，但如果你挂掉了，对我们没有半点的好处。”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我们没有理由欺骗你。”
“觉醒？”莫寒惊异地看着何昆。
他是本体，并没有同步化身韩墨的记忆，所以并不知道虚空生物需要觉醒才能晋升修为。
在他的脑海中，根本没有半点有关虚空生物需要觉醒的情报。
“何为觉醒？”莫寒紧盯着何昆，他隐约猜测，或许自己也能够觉醒！
“觉醒，是一种状态，非常玄妙的状态，当虚空生物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的层次，都有机会觉醒……”司徒南解释道。
“这种状态，其他生物不可能帮助你，只能靠你自己感悟。”
“有的虚空生物，强行感悟数十年，始终都无法觉醒，但在祂绝望放弃之后，反而觉醒成功……”
“我这样讲，只是要告诉你，觉醒并不能强求，一切靠缘法。”
莫寒反问道：“那你们十三渊帝又是靠什么样的缘法得到了冥镜？”
“你们的修为，也是第三次觉醒得来的吧？”
十三渊帝的脸上都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莫寒捕捉到了祂们脸上的神色，感觉有些奇怪。
“并不是我们有什么样的缘法……是冥镜自动找上了我们！”宇文伤说道。
“我们根本不知道缘由是什么……突然之间，冥镜就将我们送入了镜中进行第三次觉醒。”
“然后我们的修为开始暴涨，最终成为了十三渊帝。”
“当然，我们之间的修为也有差异，有的强，有的弱，在冥镜之中觉醒的规则力量也完全不同。”
“这么离奇？”莫寒大感意外。
冥镜自动找上了祂们？
难道……冥镜有自主的意识？
为什么会突然找寻祂们？
有没有可能……十三块冥镜感觉到了危机，于是找了祂们，强行提升祂们的修为，让祂们来抵挡危机？
那个危机是什么？
古道天！
现世的天道至尊！
有可能是古道天晋升至尊修为的瞬间，十三块冥镜就感觉到了极大的危机！
于是它们也选择了宇文伤祂们十三人，让祂们修为大增来牵制古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