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点头：“说的也是，没想到江圣的形象居然是这样的，传出去，不知道会颠覆多少人的认知呢！”
秦风笑道：“那就别传出去，不然咱俩就要以诽谤罪被抓了。”
说到底，他跟江圣的关系也只是认识。
第一次见面时候，江圣还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只是作为执剑人的话事人，和天罗地网的首领，这两个身份的人必须要交好，否则秦风未必能跟江圣聊得来。
他对江圣印象的好转，是从刚刚开始的。
也就是他对妹妹的态度，让秦风看到了江圣作为“人”的一面。
这让秦风有些惭愧。
比起自己这个经常用外国友人做志愿者的科学怪人，江圣保留的人性一面显然更多，只是他的人性，只会对少数人展露而已。
这也没什么可非议的。
江圣作为天下第一人，自然不可能不在乎自身形象，他的战绩和形象都是为人族树立信心的。
在外界的形象，自然是高冷好一点。
“不过，那个女人应该很不简单，几乎处于油尽灯枯的状态，就算是生过无数次大病的普通人，就连我的眼睛都看不出问题。”凌汐回想着刚刚的观察，“拖着这样的身体居然还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她当然不简单。”
秦风神色凝重，“负责监察守夜人的存在，可以说是守夜人真正的首领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凌汐瞪大了眼睛：“监察守夜人？”
“守夜人也有可能堕落的，但他们似乎非常信任监察者，似乎觉得监察者永远不会堕落，并对所有守夜人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秦风把林诚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凌汐，“所以，虽然她基本没插手过守夜人的事，但她说才是真正的守夜人首领都不算错。”
了解到这里，凌汐对那个女人失去了兴趣。
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她能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知道某些事情最好碰都不要碰，碰了就有麻烦。
秦风也是如此。
如果江圣站在敌对立场上，他
可能会有兴趣去了解。
但林诚选择相信江圣，那他就没有必要怀疑什么了。
比起这个，他更感兴趣的是，江圣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以及敢于冒险的原因是什么。
实力，自然是最强的底气。
直接目的，恐怕就是这张停战协议，以及停战协议背后所代表的东西了。
可是，在护送江圣回来的路上，通过对江圣的神态观察，秦风的直觉告诉他，江圣并没有达成这次的目标。
他似乎在期待，或者等待着什么。
江圣并没有太强烈的失落，代表他已经做好了，目标未达成的准备。
秦风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都是灰蒙蒙的，大气层被江圣反复击穿，加上无数烟尘冲天而起，已经对蓝星的生态造成了严重的破坏，这应该是江圣在动手之前，就已经准备付出的代价。
不过，环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有助于人类的生存，失去了这个职能，蓝星灭亡了又有什么关系？
从人类命运角度看，江圣这次可是立下了不世功绩。
可是，到底什么目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一个有可能达成的可能性，什么样的成就，比完成这么伟大的功绩还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