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渊:“……”
这救他的方法为什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
一夜无眠。
翌日。
安栩趴在床边守了一夜,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穿上人有了动静,她立刻坐起来。
“嗯?皇上你醒了?”
墨廷渊睁开眼,目光中充满愤恨瞪着她,一脸的不爽,阴郁至极,仿佛要吃人。
安栩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睛,甚至还伸了个懒腰,根本不管他的眼神,气定神闲地问:“皇上感觉如何?臣妾的针灸之法,是不是见效神奇呢?”
墨廷渊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少废话,快取针!”
“哦哦……”安栩点点头,差点忘了银针还封着他的奇经八脉。
一一取下银针后,墨廷渊终于恢复了自由,他想要起身,可是身体却僵硬麻痹,越是用力越是无力。
“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他质问道。
安栩眨了眨眼,无辜地回答:“皇上,你中了很厉害的迷药,若是不能以银针封脉,怕是要筋脉断裂而亡了,臣妾救了你的命。”
“所以呢?你就不能用别的方法救朕吗?”他咬着牙问。
“什么方法?”
“迷药还能有什么方法?当然是行夫妻之事!”
“哦,原来还有这种方法啊,皇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呢。”安栩一脸娇羞地推了推他的胳膊,笑得很是欠揍。
墨廷渊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算了。
“你就装吧!”他气急败坏地拆穿。
安栩一阵心虚,连忙转移话题:“对了皇上,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竟敢下药谋害您?”
提到这里,墨廷渊终于回想起来,立刻下令:“来人,立刻将刘家众人全部缉拿,押入云海城地牢等就发落!”
“是!”无情领命,立刻带着人将刘家所有人带走。
刘洪原本还以为刘悠然得逞了,兴奋的一夜没睡着,甚至开始幻想成为国丈后怎么风光无限了。
无情冲进房内将他押走的时候,他还大喊着:“谁敢碰我,老子是国丈,你们太放肆了……”
直到看见刘悠然也被关在牢车里,顿时哑口无言,像是霜打的茄子,刚才有多猖狂,后来就有多么狼狈。
……
终于到了回京的时刻。
这一路选择走官道,凡是路过有瘟疫的地方,他都要停下分发药物,另外还派陆景琛即刻前往南方彻底根治瘟疫。
临城。
明日还要走一天才能抵达京城,今晚就留在了临城知州的府邸。
之前翼城逃难的百姓几乎都聚集在此处,桑御抵达后不顾劳苦,立刻前往灾区看诊治疗。
墨廷渊安置好安栩后,也想要去灾区看看,却被拖住了脚步。
“臣妾也想去。”安栩拽着他的袖子,撒娇般地说道。
“栩栩乖乖在此处待着,桑御说过,这种瘟疫最伤心脉,你本就患有心疾,万一感染怎么办?”墨廷渊蹙眉,严肃地拒绝。
可是安栩不依不饶,硬是扯着他不肯松开。
“最近关于臣妾的流言蜚语闹的那么凶,想必皇上也知道了,如果能跟皇上一同慰问瘟疫病患,想必能扭转在百姓们口中的名声。”
她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墨廷渊仍然不放心。
“你肯陪朕出宫,就已经做到了一国之母的本分,没必要冒险。”
“可是皇上比臣妾尊贵,都如此冒险,臣妾不想当缩头乌龟。”她倔强而又执着,坚决想要跟着他一同去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