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虽然有盒子,可是却没有钥匙,这么一来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木槿,他书房中可有什么奇怪的钥匙?”安栩询问道。
“没有,奴婢翻遍了也没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更别提什么钥匙了。”木槿摇摇头,一脸笃定。
可是随即她又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奴婢见韦骋脖子上戴着一条很细的红绳,但是带如此廉价的红绳呢?会不会钥匙就在他身上?”
安栩闻言觉得有些道理,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去会一会他。”
“小姐要去见韦骋?这太危险了,不如让奴婢继续潜伏,找机会偷走?”木槿提议道。
“别乱来,你一个粗使丫鬟,能装作打扫混进书房,可要怎么才能接近韦骋呢?到时候肯定会被发现,万一他起了杀心,你如何逃得过?我不能再让你去冒险,这一次我亲自去。”
“可是……”
“放心吧,全京城都知道我和太子的事,我若明目张胆地去见他,他一个副将反而不敢将我如何。”
听她这样说,木槿才放下心来,试探地问:“小姐,要不要知会殿下?”
“暂时不想打扰他,何况我还能应付的过来。”
“那奴婢陪小姐一起去。”
“走。”
……
很快,二人来到韦府门外。
守门的小厮打量着安栩衣着不俗,有些摸不准她的来历,语气还算恭敬客气地迎上前去。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我找韦副将。”
“我们家将军不在府内,前半个时辰才刚出门。”
“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许是去了镇南王府,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可以留个话,等我家将军回来后,小的一定通传。”
“既然如此,就不必麻烦了。”
安栩闻言,带着木槿离开,既然找不到韦骋,那就只能先去做点其他事情。
……
镇南王府。
书房。
“王爷,您父亲生前交代过卑职,若是安栩与您完婚,便可将钥匙交予她手,可若是婚约了差错,便要将钥匙交给您。”
“这把钥匙,到底有什么用?”陆景琛看着他递过来的金色钥匙,不由满眼疑惑。
“安小姐的身世之谜与这把钥匙有关,更与这密道中藏着的锦盒有关。”
说着,韦骋拿出地图摆在桌上,并且解释道:“老王爷之所以为您和安栩订婚,并非是同情安小姐是孤儿,只是想发挥她的利用价值。”
“什么意思?”
“若她肯为镇南王府所用,并且忠心耿耿,便可以公开她的真实身份,可若是她不肯顺从王爷,她的身世便要尘封一辈子,永远不能重见天日!”
韦骋脸色严肃,似乎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陆景琛心头一紧,怀疑地问:“安栩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北齐国皇室唯一的嫡公主!”
“你说什么?”陆景琛拍案而起,满脸震惊之色,难以置信地摇头道,“不可能,她一个孤儿,怎么可能是北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