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余成毅私下还惹你了？”
“没惹么？”许泽言语气挺冲的，他反问苏邈，“你自己想想，我们俩好上的期间，他是不是隔三差五就横在我们中间？”
苏邈，“……”
有么？
许泽言不爽的撂下筷子，“拿一堆房产证跑到你办公室求婚，知三当三；我没早点宣示主权都是给他脸了！”
苏邈微微发愣；
半晌，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倘若许泽言跟她在一起是为了哄家里人开心，大可不必宣示主权；
就算宣示主权是男人通病，许泽言对她多少也是有喜欢的成分在的。
“你笑什么？”
许泽言瞥着她，一副火大的样子。
他总是这样，看起来就不耐烦了，让苏邈确定不了他到底对她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
她答非所问，“不好看么？”
许泽言皱了下眉头，似乎在质疑她的问题。
蓦地，轻笑道，“傻样儿～”
苏邈双臂伫在桌上，捧着脸，开口问：“许泽言，你是不是喜欢我？”
许泽言沉了嘴角。
“你但凡不是脑子不好用，都问不出来这种问题。”
苏邈傻眼。
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好好说话会死吗？
明明就是一个学霸，就不能好好学一学，男人怎么说话才能哄女人开心。
隔着桌子，许泽言伸手过来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别总瞎想，吃饭！”
苏邈的火都发泄在饭菜上面了，米粒被她搅得细碎，都成米饼了，也没有哪颗有幸入她的口。
许泽言吃的慢条斯理的。
他留意到苏邈可能是不开心，但就是不能理解。
想了下，他缓缓道，“不喜欢你能上……能看上你？”
如果许泽言没有犹豫，上来说的就是“看上”，苏邈自然不会多想。
但“上”这个字，意思就变了。
“喜欢那个，和喜欢我这个人，当然不是一回事。”
许泽言冷笑，“怎么？你还带分裂的？做事的时候，我身底下的就不是你了，换成另外的灵魂了？”
苏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只听许泽言继续作死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太直接了？”
苏邈懒得给他反应。
明知故问！
许泽言明白了，继而说：“话是直接了些，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跟你说了；
不管哪一刻的你，都是你；
喜欢和你干那种事，不就是你想要的意思？”
“我什么意思？”苏邈反问：“就‘喜欢’俩字，‘喜欢你’三字怎么就不能说了？烫嘴么？”
“喜欢你！”
许泽言终于还是说了，只是话语间温度无法触及到人心里。
苏邈觉得这个直男彻底没救了。
许泽言据理力争，“你看，我说了你也不高兴。这问题本身就不应该是个问题，我们现在在一起，何必互相怀疑喜不喜欢？
我不说，你觉得我不爱你；
我说了，你觉得我语气不对；
等我语气练好了，你还得觉得我是海王，见谁跟谁说！”
苏邈，“……”
大道理，她说不过。
但她的感受挺明确的，“你说不说都像海王！”
许泽言干脆被她气笑了，“苏邈，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看看你身边的男人，再对比看看我身边的女人……”
苏邈不情愿道，“怎么比都是你身边女人多。”
“苏邈，你好好想想，余成毅、王念初、周川……还用我再数么？”
苏邈不服气，“江盛雪还有昨天那些送上门的，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