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
杨成这句话说出来，冯震当即一愣。
「我命令你，马上说出来。」
「此时，你作为证人出席，我们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
「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
冯震看着杨成，淡淡说道。
杨成闻言沉默半晌，随后缓缓抬起头。
目光扫动半圈，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沈永华的身上。
而这一刻，沈永华汗毛倒竖，恨不得一枪崩了杨成。
「是他。」
「是他让人指使我们，做的这些事情。」
杨成伸手指向沈永华，咬牙说道。
这，是陆榆交代孟飞，让杨成说的话语。
因为这件事情，实际上是由两个国度联手共同操控。
但是今天，陆榆肯定不会，让杨成说出那些隐秘的事情。
若是牵扯到两个国度，那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而陆榆现在，只想先干掉沈永华。
那就只能，让杨成将一切事情，都推到沈永华身上。
「混账！你血口喷人！」
沈永华拍桌而起，伸手指向杨成破口大骂。
没人知道，沈永华现在的心中，是多么的憋屈。
因为这件事情，真不是他指使的。
他甚至，都从来没有联系过这些人。
对于这件事情，他知情，可却真的没有插手啊！
现在杨成指认他，让他怎能坐得住？
「我说的都是真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说假话也没有任何意义。」
杨成微微摇头，看向了冯震说道。
而冯震几人，则是再次点了点头。
杨成击杀了龙国的境边战士，他肯定是活不成了。
在这个时候，他也确实是没有必要说谎。
「沈永华，你有什么话说？」
冯震缓缓转头，眼睛也是微微眯起。
还有其他的观众，也都是看向了沈永华。
他们终于明白了，陆榆刚才为什么是那样的态度。
当沈永华说，对付境边战士，人人得而诛之的时候，陆榆还鼓掌赞同。
原来，陆榆早就知道，这些事情，是沈永华所为啊！
「法官大人，他一定是跟陆榆串通好的，就是为了故意污蔑我。」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们。」
「你不能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沈永华瞪大眼睛，对着冯震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