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榭!
她和田榭的通话记录,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程微月的手里!
不吝于当头棒喝,楚蔓箫眼眶通红,看着挡住她去路的保镖,声音都在抖:“你们凭什么拦着我,让我过去!”
没有人回应,几个保镖犹如铜墙铁壁,让她无法再上半步。
而那头,录音中清晰的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想再看见钟晴这个人了!我一天都忍受不了她还活着这个消息了!她必须消失!”
现场,舆论的浪潮来回涌动,带着兴味盎然,正在窥视着这场闹剧。
楚蔓箫手脚发麻,一张脸白得像鬼。
而田榭的声音掺杂着电流声,很清晰,他说: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你,你放心,我会处理掉钟晴。”
程微月将录音笔放在桌上,她看向楚蔓箫,神色冷静:“楚导,这段对话你应该不觉得陌生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蔓箫深吸一口气,冷笑,“我根本没有说过这段话,你拿一个声音像我的人,就想要造谣我?”
她重新坐下,在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中,笑容冷漠又平静,“诸位,这样一段出处不明的录音,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程微月伪造的!”
“楚导,您不承认录音中的人是你吗?”有记者不懈的问。
楚蔓箫微笑,很笃定,“当然不是我,我会让我的律师,去向程导清算今天的恶意造谣!”
“是造谣吗?”程微月淡淡开口,她侧眸看向楚蔓箫,杏眼眸色沉沉,“楚导,您说我造谣您,那么请您解释,这又是什么?”
程微月从保镖的手中拿过几张照片,展示在楚蔓箫面前,“这个照片,你也不记得了吗?”
楚蔓箫仿佛见了鬼一般,死死瞪着程微月手中的照片。
那上面是她和田榭的最后一次见面,楼顶的天台,两个人的面容清晰可见。
“程微月!”楚蔓箫气急败坏,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她压抑下情绪,低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而台下,已经有记者在追问:“程导,请问您手中的照片是什么,方便给大家看看吗?”
程微月只是拿着话筒,不动声色,却又步步紧逼,“方不方便,要看楚导是怎么想的。”
“你什么意思!”楚蔓箫将话筒关闭,脸色灰白,“程微月,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我原本不想这么做的,是你自己倒打一耙,我才不得不出面对你做什么。”程微月将照片放在一旁,声音自若:“现在,这些照片是洒到
田榭在市中心一跃而下,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这张脸迄今为止,还没有被媒体淡忘。
毕竟死状太惨烈了,足够叫人印象深刻。
楚蔓箫知道这些照片一旦被洒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所以人都会知道她和田榭之间的联系,也许抽丝剥茧之下,她所有的恶行,都会公之于众。
她不仅仅会失去她的名望和地位,她还会遗臭万年。
而程微月不紧不慢地补充:“我手上还有你给田榭转账的银行流水,以及你其他作品代笔的证据。”
楚蔓箫知道,现如今陷入被动的人,是自己。
她认输了,哀求的看着程微月,“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