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幼怡脸色一变,让报信的人下去,对宋伯玉道:「龙脉地宫,乃是大虞命脉,若被费正庭进入,也许有不测之变。咱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前往京师,想办法混入龙脉地宫,伏击此獠。」
宋伯玉点点头,思索着说:「我曾得到大虞传国玉玺,此物乃是大虞龙气之证,我们凭借此物,完全可以直接潜入大虞龙脉,在那里以逸待劳!」
寇幼怡也表示赞同,二人立刻行动,没有惊动其他人,昼伏夜出,不到一日就来到了东京故地,大虞立国之都。
这里如今已经大变样,巨城衰败,百里了无人烟、杂草丛生,只有残垣断壁,在夕阳下映照着余晖,似乎在倾诉一个五百年王朝的哀思。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宫阙万间都作了土。」宋伯玉不禁感叹了一句,回忆起曾经在司隶生活的点滴,心中愈发觉得三大圣地殊为可恶。
寇幼怡对这些视若无睹,她数万年间,见多了王朝更替,大城变荒漠的事情也经常出现,一切都没有什么稀奇。
「费正庭应该还没来,我们立刻请出传国玉玺,前往龙脉地宫!」她催促着。
宋伯玉缓缓点头,心中的那个想法却愈发强烈,若有朝一日能镇压天下,当重订规则,不许这样的事情再现。
他眉心一闪,一尊四四方方的盘龙玉玺出现,其上更有真龙天子气缭绕,华贵大气。
此印玺一出,立刻与龙脉地宫形成微妙联系,宋伯玉和寇幼怡二人没有什么阻碍,就成功进入龙脉地宫。
上次进入地宫,还是为了伏击曾万岁,而这次则是为了伏击费正庭,宋伯玉忽然觉得,一切仿佛是个轮回。
龙脉地宫,本就是一处类似于陵墓的所在,地下宫殿很多,宋伯玉与寇幼怡为了伏击,各自隐藏在一座石棺之中。
另一边,费正庭还没有发现异样,正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与幼主,一路向故都而去。
因为有很多凡人,所以这一路上并不快,等他们到了故都,已经是一个月后,此时秋风萧瑟,仿佛是大虞王朝一样,充满了落寞。
幼主不过百日,一路上颠簸不断,哭闹不停,害了急症。
要不是费正庭以大法力为其吊命,也许早就一命呜呼。
但就算如此,只要见过幼主的人,都知道他时日无多了。
费正庭却不管这些,甚至不选日子,刚来到故都,立刻带着幼主就要进入龙脉地宫。
有大臣试图阻拦,都被费正庭直接掌毙。
「跋扈!跋扈啊!」
「大虞完了,竟让一个道人进了龙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哎,时局如此,徒呼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