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男人就不能对他们太好。
到了举办宴会的宫殿里。
凤明薇就和郑燕分开，跟慕容骁坐一起。
因为觉得奇怪，凤明薇忍不住问，“你说今天的事情，楚王的态度是不是很奇怪？”
慕容骁端起酒杯，眸光瞥了眼锦王，“四哥并不是表面你看到的这样简单。”
“沅娘说不定并不是什么奸细，而是他请回来的帮手。”
“北齐没有嫡子，太子之位悬空多年，身为父皇的儿子，谁都有资格成为北齐太子。”
而他几个兄长其实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凤明薇：“……”
总算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没想到慕容楚隐藏得这么深，他们慕容家的人真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怪不得楚王心里放不下姜瑶，又处处维护沅娘。
“那对燕燕下手的人，不会是楚王吧？”
慕容骁莞尔道：“十有八九是他。四嫂和六嫂是闺中好友，关系十分要好，四嫂肯定不会害她肚子的孩子，四哥就让沅氏来做这件事了。”
“因为这一场局，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准备，可真是煞费苦心。”
表面不务正业，为情所困实际私底下做了很多准备。
当初调查到沅娘的身世，想想就觉得不太可能，楚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算计？
就算被算计了，他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失去清白之身，在军营待过的女人。
那么当初他查沅娘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假的。
她实际身份极有可能是楚王的盟友，或者是楚王私底下训练的暗卫。
“为了那个位置，他终究是背叛了他和姜瑶的感情。”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慕容骁放下酒杯，轻轻捏了捏她手掌，“嗯，失去四嫂，四哥会后悔的。”
幸好他早早明白了。
鱼和熊掌他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她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