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未来的摄政王妃吗?怎么好端端的王府不住,住进了这简陋肮脏的牢房呢?”
盛凌月面色得意地挖苦着,她一身华丽的服饰,站在阴暗颓废的牢房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高傲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苏晚坐在床边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杂草,只当是没看到也没听到。
被无视的滋味不舒服,盛凌月有些恼羞成怒。
她命令道:“来人,给本宫打开牢门。”
狱卒一听,有些犹豫地说:“公主殿下,这可是钦犯,奴才们不敢轻易开门。”
“放肆,本宫要你们开,闭门不开是要抗旨吗?”
盛凌月一声怒喝,几个狱卒便赶忙磕头求饶。
“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生气啊,小的这就开,马上开。”
说着,狱卒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眼下能保住小命就阿弥陀佛了。
牢门被打开,盛凌月趾高气昂地走了进去。
苏晚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抬眼淡淡扫了过去,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五公主这是要陪着民女一起坐牢?”
“呸,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民女乃是苏氏医馆的掌柜,南派神医的关门弟子。”
“不用显摆你会医术,最后还不是被关在这里?真是可笑!”
苏晚懒得理会她,也不想跟她斗嘴,于是直接问道:“公主这次来,该不会只是要跟民女吵架吧?”
“切,就你还不配跟本宫吵架。”
“把您的来意呢?”
苏晚这句话怼的她有些不舒服,生气地问道:“本宫就是来看你笑话的不行吗?”
“行,当然行。不过公主您平日里真的无事可做吗?怎么会这么闲啊?”
“奴才闲呢!本宫就是看你不顺眼,从你当初抢走了我三哥,我就讨厌你!”
苏晚看着她,心里越发不明白。
“你为什么就认为,盛凌然和丁婉儿才是一对呢?”
“他们从小就认识!”
“华儿公主可听说过?若是论青梅竹马,好像也轮不到丁婉儿吧?”
“华儿不是已经死了吗?”
苏晚笑了笑,原来华儿复活,这些人还不知道呢。
既然盛凌然故意隐瞒,她也不能说漏嘴。
“您先甭管死了没有死,我就想问问公主殿下,丁小姐到底给您什么好处了,让您处处维护呢?”
“关你屁事?苏晚,你有今天完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是吗?公主,您说我跟你的侍卫抢猎物,而且还打死了他们,这是真的吗?”
“当然了。”
“那公主可亲眼看到,我行凶了?”
“啊?那倒没有,不过那些侍卫死的症状,跟你当时在茶宴上说的一摸一样!”
“呵,所以你根本没看到是我杀了侍卫,就认准我是凶手了,对吗?”
“还用看到吗?是你自己说那弓弩上的针涂满了腐毒,本宫身边的侍卫也是如此死状,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