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眼底闪过精锐,撑起一抹虚伪至极的笑意,安抚她:“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父亲的话,你母亲会好好的活着。”
叶晚星看着眼前薄情寡义的男人,他好像与苏雯夕有仇,恨不得榨干她最后一丝可以利用的价值。
“父亲,您爱过我母亲吗?”她由衷想问一句。
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人没有爱,只有权衡利弊。
叶淮那张老脸上最后一丝精明的笑容也僵住了,他顿了顿才回答:“这是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用不着你多问。”
“父亲我就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斗败了盛凌然,会放我母亲离开吗?”
“不会!”叶淮立即有了答案,他严肃的训斥,“不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回去休息吧。”
“……是,我知道了。”叶晚星心中已然明了,即便问不出答案,也可以在他的回答中寻到。
若是苏雯夕或许看不清他的心,可作为旁观者,叶晚星很明白。
叶淮即便不爱了,也绝对不允许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
这种自私、龌龊、猥琐、卑鄙、薄情寡义的渣男,有什么值得女人放弃一切去爱的?
她真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
……
回到房里,苏雯夕吃过晚膳就睡下了。
因为她在饭菜里加入的解药中含有一副助眠安神的。
这些年,苏雯夕几乎日日失眠,总是心神不宁。
长此以往怕是在坚强的人也会因为睡不着而崩溃。
所以调理身体的第一步,就是让她有充足的睡眠时间。
看着母亲熟睡的面容,她脑海中浮现出与叶淮的对话。
男人不值得,她这后半生绝不会被男人所拖累。
早些离开盛凌然,才是最明智的。
她得早做打算,能要到和离书或者休书是最好,若是要不到,便只能不辞而别了。
还有苏雯夕这边,叶淮很明显是不会放人的,她需要有个备用方案。
想到这里,她唤出了“盛凌然。”
……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苏雯夕身上的毒几乎已经清除,她整个人也恢复的更有神采和活力。
但是叶晚星叮嘱道:“母亲,你解毒这件事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明白吗?”
“在外人面前要装柔弱,我明白。”苏雯夕经过这一个月被她灌输的思想,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天真。
“我会让双儿留下来照顾你,需要准备的膳食我也交给了她,有她在我也放心,否则陈艳茹那边又要趁我不在欺负你了。”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几时走?”
“盛凌然会来接我,大概一会儿就到了。”
母女二人正说话间,芷棉从外面进来汇报:“主儿,王爷来了。”
叶晚星点点头,然后又深深看着母亲,不舍地说道:“母亲,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