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宣传蛮顺利，请了窦文韬做嘉宾，他很能说的！
世事洞明人情练达，装糊涂的天才，他做《锵锵三人行》，接触了一堆人——推荐大家看看冯裤子和许子东的一起那两期，那个既得利益上位者的恶臭之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跟这帮人混在一起，还能保持清醒，真挺不容易的。
沈长林见到窦文韬，先说了一段趣事：“我妈特喜欢文韬老师，不是因为《锵锵三人行》而是96年的《大漠两万里》纪录片！”
“我记得很清楚，那期节目，有牧民为了招待摄制组，专门宰杀了一只小羊。文韬老师当时是主持人，对此明显于心不忍：“一岁的羊就宰了给我们吃呀。”，我妈说‘这家伙挺有慈悲心的’，后来，羊做好了，文韬老师吃的那叫一个气吞山河，大块吃光，小块不剩，还感慨肉实在是太香了！”
“然后呢？”
“然后第二天我妈买了一斤羊肉…”
窦文韬挺不好意思的：“我也记得这个事，但牧区的羊肉真好吃！”
“这个事，我也更理解所谓君子远庖厨是什么意思，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远庖厨也！”
“咱们聊聊电影吧！”
“文韬老师看过我的《搜索》？”
“太火了，当然看过！”窦文韬显然有准备：“我不仅看了电影，还把原著翻了一遍…”
“文雨老师的原著？”
“对…”窦文韬接着道：“有个问题啊，原著叶蓝秋跟杨守诚发生了关系，电影为什么删了？”
“不删的话，会让观众觉得叶蓝秋是带着恶意接近杨守诚的，没让他们发生关系，他们之间的爱情也更纯粹！”
“我还想问杨守诚爱上叶蓝秋，是因为她的性格还是长相？”
“都有吧，否则，我也不会让高媛媛来演叶蓝秋！当然，万倩也很美…”
他俩讨论的东西其实是宣传团队新加入的宣传话题——杨守诚是不是渣男？
源于宣传团队一个小姑娘的原话：三年的感情抵不过五天的相处，这个世界怎么了！
刚好让陈婧听到了…
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宣传点，总比踩着NF系有意思，那玩意不安全的…
跟沈长林商量了一下，决定围绕杨守诚是不是渣男这个话题营销一下。
毕竟杨守诚的做法跟陈世美挺像的，除了他没有杀妻灭嗣，但本质上一样，都是负心人！
文韬果断递话题了：“那你觉得杨守诚是不是渣男？”
“…这个东西看你怎么想。”
“展开说说！”
“爱情是什么？荷尔蒙？如果杨守诚是渣男，那《泰坦尼克号》的杰克是不是渣男？罗丝已经订婚了，他还去勾搭人家！”
“不一样，罗丝的婚姻又不符合自由恋爱。”
“是嘛？”沈长林笑了笑：“问题来了，杨守诚跟陈若兮也没有订婚啊，他爱上叶蓝秋，有什么问题？如果连这个也要批判，那《廊桥遗梦》、《花样年华》还怎么看？”
《廊桥遗梦》、《花样年华》都是讲述外遇的电影！
文韬无语，做投降状“你赢了！”
“电影只是电影，你们如果认真看电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叶蓝秋是杨守诚生命里的昙花一现。叶蓝秋的爱情是清丽，冷傲，童话式的。陈若兮的爱情是琐碎，平凡，日常化的。就像我们对生活里的惊鸿一瞥念念不忘，杨守诚爱上叶蓝秋是必然的的！”
“另外，《搜索》这个电影重点不是爱情啊，是网络暴力…大家不要弄混淆了！”
……
沈长林很努力了。
宣传团队也努力，找水军发了帖子：你不知道的事，原来这些电影都在歌颂婚外恋！
效果嘛……
差强人意，第一个工作日《搜索》的票房只有2000万，暴跌55%…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题材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