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再次一呆。
“不知道，莫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种纸人法阵，一直都有一个妙用，但这个妙用，我们很少人知道。”莫知晓说得更清楚一些，“但是我们知道，纸人出现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历史上纸人出现过很多次，我们都想弄清楚，但是很显然我们弄得并不清楚。”
“是你们不知道，还是你们整个反修团都不知道？”陈阳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莫知晓皱起了眉头，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陈阳看到，立刻就明白过来。
“我能见到你们反修团的高层吗？”陈阳发问。
“我就是高层！”莫知晓知道陈阳打什么主意，立刻开口说。
陈阳笑着摇头说，“我不是怀疑您，只不过我相信还有比您更高层的人，我想见见他们。”
莫知晓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我们更高层的人不可能见你的。”
话到这里似乎已经来到了绝路了，没有什么可讨论的余地了。
陈阳哦了一声，并未再次跟进，想了想反倒是开口再次询问说：“那你们对于纸人，还能知道多少？对了，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关系，你们这次到这里来，是不是跟纸人也有关系？”
这一次，陈阳好像再次问到了关键上，莫知晓竟然再次沉默了起来。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来的……”赵沉开口说，“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到这里来，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大清楚，所以并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陈阳再次笑了起来，没再多说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是想去他们庙府把人救出来？”莫知晓发问说。
陈阳想了想才斟酌着语句说，“说救这个词……其实有些太狂了，而且不切实际，以我对他们纸人法阵的了解，他们只怕早就已经成了死人了，肯定不可能还活着的，但是我想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他们庙府不可能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情，你说他们残暴也好，或者是他们不讲道德也行，我都没有意见，甚至我对于他们的印象可能非常差，差到你们理解不了的地步，但同样的还是那句话，他们这么做，总得有理由。就像他们从来都不跟潜进来的大妖出手，我也相信他们有别样的理由，要不然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他们不跟大妖动手，很简单……”莫知晓面无表情地说，“他想用大妖来消耗我们反修团。”
陈阳笑了起来反问说：“那你们动手了吗？”
赵沉低下头。
莫知晓没有回答。
陈阳却已经有了答案。
他有些失望。
“如果让我们把他们推翻，我们肯定不会跟他们一样的。”好像知道陈阳在想什么，赵沉这么说了一句。
但陈阳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赵沉心中一颤，他知道陈阳这个笑容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