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哪有鬼鬼祟祟地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不行吗？”
“无耻。”
“你还下流呢！”
凤凌雪气呼呼地往旁边使劲挪，嫌弃道：“简直自作多情，咱们自信是好事，但也不能过分自信吧？我偷看你干什么？你脸上有花吗？我以前喜欢你那是我年少无知瞎了眼，但是我现在对你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夜璟澜眼底的神色有些许微妙，但脸上依旧是冷漠如冰，倒是原本平稳的车子稍微晃了一下。
司机大叔惊呆了。
跟了夜璟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敢说的女人。
其实跟他坐一辆车的女人也几乎没几个。
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司机开着车，但是八卦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伸长了耳朵往后听，只觉得今儿是开了眼界。
夜璟澜打量着她，充满了鄙夷之色地嘲讽道：“你不仅瞎，还厚颜无耻，跟我婚姻存续期间就迫不及待地出轨，怎么，你很需要男人？”
面对如此羞辱，凤凌雪怒了，她坐直身体冲他喊道：“夜璟澜你别逼我打你！”
“呵呵……”夜璟澜冷笑一声，不屑至极，更是懒得跟她争辩什么。
凤凌雪最讨厌有些话不能直说，反而这样酸了吧唧的嘲讽侮辱对方，有什么矛盾直接摆到明面上解决，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如果夜璟澜真的为她“流产”这件事感到困扰或者耿耿于怀，她可以解释，但就怕她说了，他也不信，反而还显得她很在意他，想要自证清白。
反正都要离婚，干脆痛快点儿。
想到这里，她也不生气了，反而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勾起唇角，一脸戏谑：“哟，夜先生笑得这么诡异，难道是吃醋了？”
夜璟澜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脸色顿时更加阴郁，冷冷说：“你配吗？”
“我配不配是我自己说了算。”
“像你这种名声尽毁德行尽失的女人，自然是不配。”
“你……”
凤凌雪真的是努力压制怒火还是忍不住想要打死他。
但现在是文明社会，她又在他的车上，所以要忍住，不可以使用暴力，以防被丫扔下车去抛个尸啥的。
她心平气和地说道：“是，我现在遇到困难了，名声的确是坏得透透的，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谁也别想按到我头上，时间会还我清白的。”
“是吗？呵呵……”夜璟澜一副觉得她很可笑的表情。
凤凌雪深吸了一口气，俯身靠近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笑着：“既然你这么嫌弃我，那如果被人看到我坐了你的车，会不会影响夜先生的名声啊？前面路口拐进去应该挺僻静的，不如让我下车？我保证离你能有多远就多远。”
夜璟澜还没说话，只听到驾驶位传来轻微的“噗嗤”声，司机大叔没忍住，笑出来了。
“咳咳……”
笑就算了，还用干咳掩饰，这是有多憋不住。
夜璟澜一脸烦躁地拉住中间的隔档，然后抬手按在凤凌雪的脑门上将她推开，冷声警告道：“你现在尽量离我远一些就足够了。”
“哼，没意思。”凤凌雪无聊地坐回去，然后转头看向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