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剑仙府？”
凌天听凌问一番解释，不禁猜测着问道，“爹，莫非凌氏圣族先祖，当年也参与了封印荒古大陆通往三界之天门一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凌问摇了摇头，表示无法为凌天解答。
不过，凌天的猜测完全合理。
如果当年，凌氏圣族先祖没有参与此事。
九剑之一的天启古剑，又怎么会成为凌氏圣族传承圣剑？
凌问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凌天立即扭头看向了语天机，对之询问道，“语天机！你能为我查清此事吗？”
“万年前的事情，查起来恐怕得耗点时间。”
语天机闻声无奈耸肩，回答凌天道。
过往之事，就没有语天机查不出来的。
区别在于折寿多少，以及耗时长短罢了。
万年前的事情，对于语天机而言，查起来显然并不容易。
所以此刻，语天机也无法立刻给出凌天答案。
“好。”
凌天微微点头，倒也不急于一时。
跟着，他便对语天机令道，“回无极圣地后，你替我查清此事！”
“是！公子！”
语天机爽快答应了下来。
九剑仙府，关系着荒古大陆通往三界之天门。
沐风这些年来，定也一直在查相关之事。
天命殿，是杀害他母亲的元凶。
这仇，他早晚会报。
但现在，他得搞清楚天命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爹！那现在，这柄天启古剑究竟被你藏到了地方？”
凌天收回思绪，言归正传，最后向凌问一问。
其实，此事他本无需询问凌问。
凭语天机的手段，就可轻易探知。
然则凌问被困雷狱，他亦不得不救。
如今既已成功救出，自然没什么必要让语天机折寿探知。
“剑域，铸剑城！”
凌问沉声一语，说出了自己藏了数十年的秘密，“你娘死前留下遗愿，要为荒古大陆诸圣谋出一条永生之路，重开天门。所以为父留天启古剑于铸剑城葬剑冢中，想着他日成圣再来取回，集九柄圣剑，入九剑仙府，完成你娘遗愿。”
“永生？”
凌天不解凌问之意。
“你既知三界，不知三界之人可以永生吗？”
凌问见凌天面露疑色，不禁反问道。
“这个……”
凌天神色尴尬。
此前沐风，并未跟他提及过永生之事。
凌问缓缓为凌天解释道，“三千小世界，皆有天道束缚。纵使圣境强者，亦唯有千年寿元。可若踏入三界，天道不再束缚武者寿元，只要不是被人诛杀，便可永生。”
武道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
圣境武者，已有翻山倒海之能。
诸如荒古大陆这样的小世界，并不算太稳固。
太多圣境的存在，很可能导致小世界崩塌。
所以天道，束缚了小世界武者的寿命。
“我定会完成娘的遗愿！”
凌天面目逐渐坚毅，郑重承诺道。
人生在世，何人不想永生？
凌天，自也不能例外。
重开前往三界之天门。
是为永生，亦为武道巅峰！
“为父相信你。”
凌问面露笑意，朝凌天点了点头。
如今，他已修为尽失。
无力为奚筠报仇，为奚筠完成遗愿。
子若能承父志，他倍感欣慰。